目前分類:關於社會工作 (24)
- Nov 22 Thu 2012 18:24
緊急募款:愛滋感染者權益促進會
- Jul 13 Fri 2012 17:03
台灣處處有溫情,請讓我們繼續看下去~
以下是6/19寫的文,之後因病沒有更新(或者事情太多想不出梗),接下來心有餘力會繼續更新(我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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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王家不能拆。
- May 18 Fri 2012 08:47
十個哭泣的母親節~為死刑犯鄭性澤尋求再審的機會記者會~後記
2012.5.12(六)母親節前夕,廢死聯盟辦了一個記者會:十個哭泣的母親節~為死刑犯鄭性澤尋求再審的機會
- May 08 Tue 2012 01:27
2012.5.6 刁民上法院——一場沒有檢察官與法官的公民記者會
如果法律是道德的最低標準,那麼這些公民越過了什麼界線「變成」刁民?作為一個準公民記者,我企圖從他們個人(工作上的)特質與環境互動的角度切入,刁民們的犯罪(?)細節並不是本篇的重點。
- Apr 29 Sun 2012 21:15
2012.4.29 怕死司法公民記者培訓的第一課
- Mar 28 Wed 2012 15:57
2012.03.28 士林王家的悲歌
有一些報導說,王家號召上百名人士共同守護家園,這是錯誤的說法。
在士林王家門口的,一樓二樓三樓四樓頂樓的,那些人,都是自發的去守衛王家。
因為王家被拆了,官商勾結就可以更加肆無忌憚假借依法行政之名義,像大埔事件一樣,怪手強行開進你家的農地,警察拉走架走手無寸鐵的民眾和學生,不問一聲就搬走你的家具細軟,破壞你的門你的窗,挖開你家的牆壁。
- Feb 09 Thu 2012 21:06
[轉錄] 說個故事給蘇建和案的承審法官們聽
- Jan 17 Tue 2012 08:14
關於司法與死刑存廢,我有問題
- Jan 17 Tue 2012 08:01
遲來的2012.1.14 Diary
從我有投票權以來,沒有一次選舉,給我那麼大的感慨。
所以把選前一天的筆記,放到部落格上,以資紀念。
昨天晚上,投票前一夜,我在記事本上寫著:我想要的,其實很簡單。
溫暖的陽光,乾淨的空氣和水。
- Jan 12 Thu 2012 00:43
[轉錄] 西方史上最大的冤獄
- Aug 04 Thu 2011 20:59
至少,我努力的要做到誠實
至少,我努力的要做到誠實。
我一直想必須寫一篇這樣的東西,來表達我自己的立場。在很多公共議題上,我不會躲在「大多數人」這樣一個名詞背後去掩飾個人的想法。我寧可被視作無知,也不願意當一個懦夫。但是無知導致愚勇,更是可怕。於是我也不願當一個愚勇的人,所以對於我關注的事,我必然的不斷蒐集資料來驗證與反証,至於那種「你高興就好」的回應,我只會把它當作過期的罐頭扔進被我不復記憶的海中。
- Feb 22 Tue 2011 21:18
[轉錄] 人間.失格──高樹少年之死/陳俊志(20081025)
- Jul 27 Tue 2010 14:04
轉錄文章:從「受害者」到「反抗者」
轉錄本文的目的:
日前在知名電子佈告欄PTT實業坊的Prozac板上出現一系列住院討論文,包括在那樣的醫療體制下,病人是如何成為受害者。
所以我想提供另一個思考的面相是,當病人能發展出自己的主體意識,相信經驗即知識,相信醫生和病人並沒有天生的權力不對等,只是我們太輕易放棄自己的權利而造成權力不對等,當我們能把自己從單純的受害者的角色轉變成兼具反抗者的角色,也許很多事情都有不同的可能。
- Jun 15 Tue 2010 22:42
關係議題~寫在2008/11月住院之後~之五(小結)
- Jun 15 Tue 2010 22:38
關係議題~寫在2008/11月住院之後~之四
在社會工作的大缸裡泡久了,我發現自己常常在言談間似乎不自覺的流出社工的樣子,而這其實是令我擔憂的。
去年底我再度住進松德院區的急性病房時遇到同是修習社會工作的女孩L(不過她是大一),所以我們常常一起聊一些和社會工作有關的話題,不過,主要我還是跟她分享住院的經驗,包括正在經驗的。
- Jun 15 Tue 2010 22:34
關係議題~寫在2008/11月住院之後~之三
- Jun 15 Tue 2010 22:21
關係議題~寫在2008/11月住院之後~之二
- Jun 15 Tue 2010 22:16
關係議題~寫在2008/11月住院之後~之一
打開資料夾,我看到的是9/19的回診word檔。打開檔案,裡面是一片空白。
我決定不更改檔名,但是從9/19到今天12/2,為什麼關係報告是一片空白?如果我忙著處理和思考或是進行各種不同的關係,這個報告應該有很多資料,可是,到目前為止,我似乎還是沒有進入主題。
- Jun 15 Tue 2010 17:55
我看見的失落的精神科文化和兩週住院經歷之整理與思考~補完
因為前一天我整整昏睡一整天,所以到了第二天我轉到健保床之後,醫生就不再開思樂康(SeroQURL)給我。思樂康是一種抗精神病藥物,也是一種精神安定劑,我身邊的病友拿到這個藥,多數都是醫生開來輔助安眠藥的作用,讓睡眠時間拉長。這也就是為什麼前一天我看到松德院區的醫生開了兩顆思樂康,我有些愣住的原因(因為我在門診拿到的劑量都是一天一顆)。但基於相信醫生這個愚蠢的理由,我把藥吞了,然後昏睡一整天,醫生嚇到了,所以之後一顆也不給我,淨是開一些作用有限的安眠藥鎮靜劑,多數我都吃過,沒有思樂康的輔助,這些藥的用處大打折扣。精神病房晚上八點半發給病人睡前用藥,九點熄燈。從第二天開始,我每天晚上只睡兩到三小時,跟照顧我的護士反應沒有用,因為處方是醫生的權限。跟照顧我的住院醫師談作用有限,因為處方權在主治醫師那裡。主治醫師不開思樂康就是不開,只是把安眠藥的種類從一種加到兩種,再加到三種四種,沒有用,完全沒有用,我的夜間睡眠時間停在兩到三小時,沒有因為加藥就增加睡眠的時數。至於睡眠品質,我早就放棄了。
- Jun 14 Mon 2010 21:00
我看見的失落的精神科文化和兩週住院經歷之整理與思考
沒想到新的一年有人可以是這樣開始的,那個人就是我。因為嚴重的重度憂鬱症合併嚴重的焦慮加上家族遺傳完全檢查不出原因的嚴重的偏頭痛,我被醫生和媽媽押進了台北市立聯合醫院之松德院區,那個傳說中醫生護士很難纏,病友住過都搖頭的「台北市精神醫學中心」,走進去時我看著大門旁斗大的黑色正楷字。
本來是說去急診然後強迫住院,但是我跟我媽花了十五分鐘才找到的急診處,年輕的女醫師問了我幾個我已經倒背如流的問題,我也給她幾個我倒背如流的標準答案,然後她說,我沒有急診的必要,去門診吧。我想,因為我沒站起來對她破口大罵而且準備砸玻璃,看起來十分穩定的樣子。而事實上,我已經頭痛到想撞牆,彷彿那顆頭不是我的。